第(3/3)页 阮流筝笑着回道,“是啊,婶子,回头我挖一点草药给你。” “哎呦,那真是谢谢你了。” 一来二去的,阮流筝把村里的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。 最关键的村里昨天晚上搬来了一个新的年轻人,住在村最东面。 不用猜,她就知道是谁了。 既然这样,那她就要行动了。 当天晚上她就“病”了。 第二天,新知青都去县城的供销社,她只能托翟雪英帮她带些。 等到几人离开了。 她带着病容拖着粮食袋子走了好几家,想搭伙,哪知道都被拒绝了。 “阮知青啊,咱家人口多,不够吃呢,就不能搭伙了。” 各种理由都有,一看这阮知青病歪歪的,谁愿意啊! 阮流筝轻轻地叹了口气。 走到了村东头的大树下,垂头丧气的。 谢景淮远远地从不远处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耷拉着。 似乎很难过的样子。 她是在哭吗?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红红的眼圈,心里就闷得慌。 谢景淮不自觉地走了过去。 “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做什么?” 阮流筝听到声音,微微地抬头。 细碎的阳光下,谢景淮一辈子都忘不了,她那可怜兮兮的、微微红肿的眼睛。像极了一只迷茫无助的小鹿,带着让人心疼的破碎。 他看着阮流筝脸上不正常的红晕,不由地皱眉,“你发烧了?” 阮流筝却好像受委屈找到亲人的孩子,吸了一下鼻子。 “我愿意为了革命事业吃苦。” “也吃得很少.......” 第(3/3)页